他沉白潇潇洒洒,玉树临风,简直男女通杀,绝对的人类第一软饭男,怎么可能那么挫!

        见他浑身直哆嗦,旁边的女孩以为他也被感动了,只是碍于大男子主义不好意思哭而已,便好心肠地从自己暗红色的包包里掏出纸巾,递给沉白:

        “唉,想哭就哭吧,我们不会笑话你……”

        沉白犹豫一下,觉得自己无动于衷的话,简直是在打小妹妹的脸,便低声道谢,展开纸巾擤了把鼻涕。

        女孩气鼓鼓地噘嘴,再也不理他,又转过身和闺蜜哭哭啼啼了。

        不光是她俩,剧院中有很多女性都在抹眼泪,甚至不少男士也眼眶发红,唏嘘不已。

        沉白眨巴下眼睛,知道爱心协会这么做的目的了。

        对悲剧的共情,会让人类的意志悄然改变,人们会对大闇清音和木头陀的遭遇感伤,物伤其类,这情感也会慢慢转移到其他畸变种身上。

        爱心协会的做法很“油”,他们改编的歌剧既没有宣扬人类和畸变种和平共处的理念,也没有宣扬旧土的美好,只是将悲剧描绘到极致,产生无可抵挡的宿命感。

        这种程度的舞台剧,起码在明面上,联邦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畸变种的同情在尹甸园里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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