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着猫儿姐在鸣冤鼓旁边站定,往里张望,在金焰的加持下,即使和大堂相隔甚远,沉白也看得明白、听得清楚。
说来也巧,在森严宽广的大堂上,正跪着一地奴族军官,小骆首当其冲,戴着刑具、琵琶骨被长钉洞穿,跪在最前面。
大堂之上,三缕长髯的涌城城主丹流正纶眯缝着眼睛,澹澹开口:
“百夫长骆,你可知罪?”
“小人不知。”小骆抬头,他拼命地挺直腰杆,任凭锋利的束具割破他的皮肤:
“自从小人加入守卫军以来,不敢说立下多大的汗马功劳,但起码兢兢业业,不敢有半刻放松,军帐攒有敌首七百三十五颗,这其中有人类,也有荒野上游荡的匪徒……大人明鉴,我何罪之有?”
“好一个何罪之有,来人,给他看看!”
城主话音刚落,一个拳头大小的剔透玉制玺印就被仍到小骆面前。
“这东西,你可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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