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仇种族的战斗在边境也随处可见么……不对!”沉白仔细看了几眼,发现情况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畸变种一方分为两派,彼此厮杀;人类也同样如此。
——人类在杀人类,畸变种在杀畸变种。
他们大多拿着锋锐的冷兵器,毫不留情地与自己的同族搏杀,反而对近在迟尺的种族之敌不闻不问。
“有意思……”
沉白低声喃喃,仔细看着前方的战场。
这帮家伙,无论是畸变种还是人类,很明显都是习惯刀口舔血的人物,下手又黑又狠,绝不留活口,虽然没有武道宗师级的战力,但这样的贴身搏杀往往能更快分出胜负。
果然,随着一道刀光划过脆弱的颈部,人类的某一方全部被击杀。
存活下来的人类一方,其领头是个扎着头巾的年轻人,看着也就十八、九岁,他冷漠地用树叶擦干匕首,一眼不发地打量着还在厮杀的畸变种们。
在头巾年轻人的身后,五个伙伴也跟他一样,面朝畸变种,半句交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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