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天朗回到自家的小别墅时,已经是十点多了。

        他一进门,就扑到自己的衣柜中,拼命翻找,直到拿出一条满是荆棘的绷带。

        他把裤脚挽起,狠狠勒住小腿。

        鲜血顺着皮肤留下,剧痛袭来,但柳天朗没有停手,只是将绷带当成链锯,缓慢切割自己的肌肉,将痛苦推向更深。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控制住自己的嘴,不会嘶吼出声。

        凭什么,同父同母的两兄弟,一个站在光明里,另一个却只能当小丑?

        ……

        沈白坐到沙发上,撸着黑猫小姐柔顺的毛发。

        白天柳家兄弟的事,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对于这两人,沈白现在的印象还是“一个很强、一个很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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