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吗？”她看着他的眼睛，眼神复杂闪烁着。
赵熙勳手微微一顿，然後又若无其事继续帮她擦拭，认真虔诚，“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这是变相的承认了吗？
王馨玉抿了抿唇，低低喃喃，“谢谢。”
赵熙勳挑眉，微微摇头，“你永远都不用和我说谢。”
王馨玉有些慌乱不安，伸手想要抓住在她脸上作怪的帕子，却一把抓住了他温热的手，吓得又松开，嘴里颤声解释着，“我自己来擦吧……”
赵熙勳不置可否，仔细看了看她的脸，收回了手，“不用了，已经擦乾净了。”
“哦……”王馨玉微红着脸颊，不知有几分是因为他刚刚的擦拭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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