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终於考完的考生们,一个个眼圈发黑,脚步虚浮,蓬头垢面从考场走出来的时候,放眼望去,一个个,哪像什麽天之骄子?
看上去,倒像刚从牢房里放出来的囚徒一般。
赵京不停r0u着肩膀与後背,对也已经出来了的孙全笑道:“孙兄……辛苦,辛苦了……”
孙全咧咧嘴。
不好说。
他觉得,这九天,是自己自打娘胎里出来後,吃过的最大的苦,受过的最大的罪。
其他考生。
也好不到哪里去,纵然大庄严寺里官员众多,这些劳累了数天,只想找个地方痛痛快快睡一觉的考生们,也顾不上在官员们面前扮出的那些假斯文了,一个个捶腰捏肩,纷纷嚷嚷,说着与他人一致的见闻。
“在下那间号舍,天,极窄……”
“咳,跟在下一样,腿也伸不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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