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延陀人在马蹄哪个位置动的手脚?伤痕有多深?”
那位管事立刻指了指马蹄中央。
“大多是这个位置,薛延陀人在这里竖着划了一刀,直到蹄甲边缘,伤痕倒不是很深,大约有这麽多”
“林掌柜说,这种伤痕战马一般感觉不到,但由於马一直站在地上,这个伤痕很难痊癒,只会越来越糟”
说着,他就用手指b划了一下伤痕的深度,不过才一两厘米。
李医立刻暗自长出一口气,顿时放松了许多。
非但如此,他眼中还飞速闪过一片惊喜之sE,稍纵即逝。
“好了,我知道情况了,咱们回会议室吧!”
说完,他就转身向会议室走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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