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但是这次不一样!
这是一种,我们从来没有对付过的敌人,我用了许多方法,都无法摆脱这种污染。
就好像有人就在附近,躲在草丛里,车顶,椅子下面,床铺下面,任何阴暗的角落,只露出一只眼睛,贪婪的看着我!”
沈萱越说越激动,她的情绪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即便再冷静的人,在遇到无法理解的事情,自身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都很难再保持冷静。
她有随时牺牲的觉悟,但却不能接受自己死的毫无价值,甚至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黎秩确认了问题的确存在,也愿意伸出援手,但他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啊,这,就算你说来找我寻求庇护,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庇护你啊,而且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沈萱气得狠掐了黎秩一下:“我给你钱!”
“你们战争调查局小气吧啦的……”黎秩拉长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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