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贪墨军饷,扇动士卒作乱。”亢泽兴面色阴沉如铁,低声说着,愤愤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姜瓖闻言,眉头紧锁,坐在紫檀木打造的木椅上,脸上现出思索之色,说道:“王承胤贪墨兵饷的确颇为严重,这位贾侯爷是要杀鸡儆猴啊。”
“不仅如此,我在路上还听说,让父亲还有其他几家叔叔,以八钱一石帮着朝廷筹措军粮。”亢泽兴面色难看,低声道。
姜瓖起得身来,来回踱步说道:“收缴军粮,应是正常之事。”
“我父亲说如果亢家遇害,姜叔也要被那永宁侯盯着。”亢泽兴终于开口说道。
姜瓖脸色刷地阴沉下来,目中现出一抹杀机,冷冷地看向亢泽兴,但旋即又是收敛起来。
应该不是威胁着自己事情败露,大家一同完蛋,而是这位永宁侯的手段,如果动了亢家,一定会彻查穷究,然后查出他倒卖军器以及粮食、酒水给女真的事来。
亢泽兴道:“姜叔,那永宁侯心狠手辣,不得不防啊。”
姜瓖点了点头,说道:“贤侄,你先在城中藏一段时间,我想想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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