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苦了这么久,如今……也算苦尽甘来了。”平儿来到凤姐近前,小心翼翼说道。
自从琏二爷那不争气的被流放到贵州,奶奶前前后后有一年守着活寡,虽然奶奶平常不说那手帕是谁的,但作为她的贴心人,却也猜出了正主。
凤姐玉颊微红,心头羞臊不已,嗔怒道:“你这蹄子胡吣什么?我昨个儿……就是做了一个梦。”
说来说去都是阴差阳错,而她还是不懂那人什么意思,昨天明明那般花样繁多……难道不是自家的媳妇儿不心疼?
还梦中梦?我呸!
一会儿让她这样,一会儿让她那样,摆明了就是一次想欺负她个够!
她昨个儿也是猪油蒙了心,听着他的摆布。
念及此处,凤姐芳心之中欢喜与羞恼交织在一起,只觉身子发烫,有些不能自持。
“平儿,赶紧去准备热水,我等会儿要沐浴。”凤姐贝齿咬着樱唇,板着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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