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嘴八舌之声在四周次第而起。

        方尧春连忙道:“诸位同学之忧切心情,老夫可以理解,这次分省是朝廷念及多衙至江南一地,叠床架屋,政令多出,这才新划一省,并不是为了打压南方士人?不知道这位同学是从何听来的这些传闻?”

        “方祭酒,政令多出,也未必要新划一省啊。”一个身穿锦衫的士子说道。

        一个士子又道:“是啊,朝廷撤销一些衙司,厘定权责,这也能解决弊病。”

        杨舟身边的邵象先,开口说道:“是啊,原本我等都是江南人氏,现在却分为安徽、江苏,原本的同乡、宗族之情因名分有别而亲情澹薄,这是什么道理?”

        “我看这就是朝廷见我江南士人抱团,这才想出这种分化的手段。”一个士子冷幽幽,试图挑起人群的情绪。

        杨舟拱手说道:“方祭酒,你是天下名士,可向朝廷上疏,江南不再分省,我等江南之人故土难分。”

        “是啊,不再分省。”

        一时间,群起响应,渐渐有形成舆论喧哗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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