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经历司从簿册之上,未必得知细节情形。”徐世魁道。
他现在都不想着能不能顺利接任巡抚,单说能不能保住现在的藩司位置,他现在心底都直打鼓。
如制台大人,却因革职留用的戴罪之身,不敢在江南分省一事上多说。
贾珩看向脸上陪着笑的徐世魁,想了想,说道:“既然徐大人有雅兴,不妨说说,江左布政使这些年的赋税钱粮。”
江左布政使的确不能顺利升任安徽,否则安徽从江南省分出的意义也就澹化了,但并不意味着徐世魁不能调任别处。
而这一切都在他的考语之中。
徐世魁然后絮絮叨叨地说着,别说,这位面颊微胖的徐布政使,也不知是业务能力强,还是做了不少功课,事无俱细,如数家珍。
贾珩听着徐世魁介绍,点了点头,说道:“徐大人是三品,还是从二品?”
在大汉布政使是从二品,与巡抚几乎同阶,但立国百年以来,随着巡抚为中枢钦差,掌王命旗牌,威权渐隆,有纠劾查察之权,布政使其实低着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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