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去还是不去?
这时,又不由想起那似欢愉、似解脱的哭腔,以及那任由摆布的温顺和柔婉,好似有魔力一般在他心底再次涌起。
纨嫂子这些年过得是有些苦,否则也不会借着酒意……某种程度上说,也算是应证了原着中喝酒之时摸着平儿腰间的钥匙,以及稻香村外的那如喷火蒸霞的红杏。
贾珩连忙将心头的一些琐碎念头驱散。
李守中点了点头,道:“那子玉去忙,我也就不留子玉了。”
此事就这般说定,然后李守中以及李绪将贾珩送至仪门,然后才返回厅堂之中。
贾珩再不多言,向李守中告辞之后,在锦衣府的扈从下返回宁国府。
待目送贾珩在身穿飞鱼服,配着绣春刀的锦衣府卫的簇拥下离去,李绪目中既是羡慕,又是感慨,低声说道:“父亲,人已经走了。”
李守中同样收回复杂的眼神,瞪了一眼自家儿子,喝道:“为父岂不知人已走了,还不回去好好读书,应试科举,上二十的人了,连举人都未中,老夫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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