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实在太过惊世骇俗了一些。
贾珩皱了皱眉,轻声道:“这也算是正常,先前楚王来金陵,后来北静王也从神京来了一次,现在倒是去了杭州,我正说要派人询问北静王,杭州、福州两地水师如何,以备来年与女真决战。”
没有多言,迅速转换了个话题。
听贾珩提及女真,晋阳长公主果然关切问道:“邸报上说,你反对着与女真和谈,内阁首辅都被撤换了?”
贾珩轻声道:“杨国昌已告老还乡,朝堂之上于边事再无掣肘。”
杨国昌罢相,虽然从此再无人反对与东虏作战。
但老杨头明显用自己的告老给他挖了一个大坑,如果他没有在对虏战事上取胜,那么来日再议和战之事,他就要承担满朝文武众口一词的指责。
“你如今也是一等武侯,其实也不用将自己太过置于险地。”晋阳长公主思量了下,也明晰这种险恶处境,抿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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