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叶凋零的花园之中,一个头发灰白的老者驻足在凉亭中,看着庭院中傲霜凌雪的花树,周围冷风微拂,湿冷刺骨,但两人却不避寒风,边走边谈。
“制台,永宁侯已经到金陵城了。”主簿白思行目光深深,意味莫名地说道。
沉邡背着手,苍老眼眸中神芒如电,说道:“朝廷这是要将江南一分为二,而且新出的安徽巡抚没有让江左一应官员就任,摆明了就是制衡。”
白思行道:“据邸报所载,这似是韩阁老的意思。”
沉邡目光幽晦几分,说道:“昨天书信刚到,让某顾全大局。”
白思行道:“大人打算如何行事?”
沉邡叹了一口气,说道:“还能如何,本官这戴罪之身,还未彻底得脱,又能如何?”
想要反攻倒算,起码要等与东虏大战亏输,那时候朝野沸腾,千夫所指,那时自可拨乱反正,正本清源。
“制台大人,江左布政使徐大人递了帖子,要过府拜访制台。”这时,从抄手游廊上快步来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朝着沉邡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