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又叮嘱了几句,然后范仪离了中军营房。

        陈潇轻声道:“你这个谋士,眉骨之下有着愤愤不平之气。”

        贾珩抬眸看向陈潇,轻声说道:“他身世坎坷,命途多舛,自然看待世事难激愤了一些。”

        陈潇目光闪了闪,也没有多说,道:“你接下来做什么,中军营房里坐着?”

        贾珩道:“坐这做什么,当然去看看诸营卫子弟。”

        下基层视察一官兵,与官兵打成一片,发掘年轻将校和士卒,否则来京营不就是白来了?

        贾珩接下来观看了诸军整训事宜,视察了一众将校。

        及至近晌时分,这才骑着快马离了京营,向着神京城的一座山庄酒楼而去,这是山麓掩映之所,不同于临街而建的酒楼,兼顾着私密性和安全性。

        贾珩与陈潇一同来到早已订下的包厢,吩咐着后厨准备着菜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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