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清声道:“锦衣府昨天下午递送来消息,已经派了探事前往察哈尔蒙古的汗庭,年后应有消息传来,另外还有一事,扬州盐商汪寿祺如今已到了京城,下榻盐商会馆。”
贾珩思量了下,说道:“让锦衣府那边儿随时通传着消息,盐商汪寿祺?他来京做什么?”
随着两淮盐法改行新制,扬州八大盐商,嗯,现只剩四家,盐商势力已经大为萎缩,可以想见,随着时间流逝,如果扬州盐商不另寻他途,家道中落只是时间问题。
而汪寿祺等人自然不甘心,一方面积极投身两淮盐法新制中,另一方面购置船只出海做着海贸生意。
陈潇面色如霜,清冷道:“最近与齐郡王府过从甚密,来往频频,只怕想要行奇货可居之事。”
奇货可居,这是吕不韦与秦王异人故事。
贾珩眉头微微皱着,眸光深深,轻声道:“暂且不用理会,先让人监视着,让他们折腾着。”
如果盐商真的敢参与到夺嫡之事上,那么清算之时会将扬州盐商的最后一点元气耗尽。
“我也是这个意思。”陈潇点了点头,赞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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