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帮着贾珩解着腰间的玉带,一张艳冶的脸蛋儿灯火映照下,娇媚似花霰,光彩照人。
贾珩由着尤三姐解着衣裳,问道:“你和你家里老娘说了没有?”
“说了,秦姐姐的意思是,后天就下着文定,挑个良辰吉日,但也看大爷有没有时间。”尤三姐解开贾珩的衣裳,玉颊羞红地解着身上的衣裳,香肩圆润雪白,刺绣着大朵牡丹花的小衣,雪岭影影绰绰,秀挺黛丽。
银字笙调,心字香烧,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贾珩温声道:“那就好。”
扶着少女滑如凝脂的肩头,凑到桃红唇瓣之上,掌中羞意寸寸流溢。
赏玩着牡丹,须臾,抬眸之间对上那秋水盈盈妩媚流溢的美眸,轻声说道:“三姐这几天想我了没有?”
咸宁那边儿其实并未尽兴,而婵月还是有些害怕,只能又让婵月观摩了一场,但站岸上永远学不会游泳。
尤三姐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晶莹玉容滚烫如火,浑然不见往日泼辣,或者说再是泼辣的人面对自己喜欢的人都会变得柔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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