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贾珩看向双颊红晕泛起的少女,拥怀里,说道:“西宁府那边儿,我要不要进宫说一说?”

        陈潇脸颊红晕微褪,声音幽冷几分,说道:“不必,你现说,宫里也改变不了什么,一场萧墙之祸所难。”

        西北乱起来,宫里那位才会想着用他,否则四方俱平,他也难以建功立业。

        贾珩面色顿了顿,眸光闪烁之间,说道:“我现的确腾不出来手,九边呢?”

        陈潇冷声道:“当年赵王坐镇北平,手下有一批边将,虽然陆续被清洗,但一些旧部仍潜藏了下来,九边都有分布,而陈渊有着这批边将的名单,这是他成事最大的底气。”

        当初陈渊之所以撺掇白莲起事,就是等到汉廷中枢为内乱弄得焦头烂额之时,关键时刻可以起兵。

        “你别看我,我也不知道这批名单上的人是谁,这是他最核心的机密。”陈潇眸光闪了闪,羞恼道。

        她同样也有一批父亲的老部下分散京营十二团营,虽然这么多年过去,可能未必愿意跟着起事,但紧要时刻,等她解说着他的身份,不会反对他登上那个位置。

        许多时候,不反对就是一种沉默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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