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业点了点头,说道:“子玉这一年从中原到江南,来来回回可没少奔波劳累,这爵位虽说从男爵升到了侯爵,可担得风险,也是旁人不知晓的,宫里这圣卷也不好拿呀。”

        秦可卿芙蓉玉面上现出思量之色,柔声说道:“夫君这一年出生入死,的确不容易。”

        “他如今少年封侯,来日前途不可限量。”秦业感慨说道。

        见自家父亲感慨,秦钟清秀而英气的面容上现出一抹期待,道:“爹爹,明年我要不随着姐夫去京营中?”

        秦业却皱眉呵斥道:“你明年好好读书进学,三二年要参加科举,去从什么军?从军是那么容易的吗?你是那块儿材料?”

        秦钟闻言,面色一白,连忙垂头不语。

        秦可卿劝道:“鲸卿,从军的确不是闹着玩的,你姐夫当初让你入学堂习武,原是想着锻炼你体魄和胆气,原也不准备让你从军为将的。”

        秦钟“嗯”了一声,心头暗道,我还是要再问问姐夫才是。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嬷嬷的声音,道:“老爷,奶奶,珩大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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