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西北也不太平,那几个兄弟还有二叔对西北兵权心存觊觎,他回去以后,还不知有多少风波。
南安郡王看向那面色悲戚的青年,叹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金孝昱的肩头,说道:“贤侄,老朽与你父亲是多年的交情,当年也多蒙他提携、指点,以后有什么事儿,不要见外才是。”
“谢伯父。”金孝昱连忙说道。
而后,陆陆续续就是京城各家的勋贵过来吊唁着金府。
一直到天黑时分,金孝昱哭的嗓子沙哑,用过仆人递送而来的饭菜,又是给西宁郡王守灵,待谥号以及袭爵圣旨一下,就打算前往西宁府奔丧。
晋阳长公主府
里厢厢房,芳香馥郁,温暖如春,而帷幔四及的绣榻上,贾珩面色红润,神清气爽,将绣着芙蓉花的被子掀开一角,顿时冰肌雪肤映入眼帘。
贾珩顺便拨开一条雪白如藕的胳膊,温声道:“止儿,我先走了。”
咸宁公主那张清丽如雪的玉颜酡红醺然,一头如瀑青丝披散在香肩上,两道弯弯秀眉之下,冷艳、明亮的清眸之中绮韵流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