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平帝冷硬目光温和几分,打量向那少年,说道:“子玉,西宁郡王因旧疾复发薨逝,子玉以为西北之地的防务需得重新调整。”
本来冬天对老人而言就难熬,西宁郡王西北苦寒之地,原本身上的旧疾复发,就没有熬过去。
贾珩轻声说道:“臣以为暂时不会对辽东之事有所影响,两地距离遥远,西北诸番如今也渐渐不成气候,如今我大汉应先解女真威胁。”
崇平帝沉吟片刻,感慨说说道:“朕和诸卿也是这个意思,只叹西宁郡王一去,我大汉又失一柱国之臣。”
贾珩面如玄水,目光闪了闪,心思莫名。
其实,这四大郡王已有尾大不掉之势。
崇平帝默然了一会儿,看向韩癀,说道:“韩卿,内阁与翰林院议定谥号,由西宁郡王世子金孝昱继承西宁郡王遗志,前往西宁奔丧扶灵,另外,罢朝七日,以寄哀思。”
韩癀整容敛色,声音肃穆,拱手道:“臣遵旨。”
说着,与几位阁臣出了内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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