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道:“这……孤也是担心父皇见怪。”

        “这倒没有什么。”陈泓低声道。

        陈澄道:“如今父皇召我等诸藩坐衙视事,兄长以为是何用意?”

        陈泓放下茶盅,说道:“殿下应该也有猜测,圣上已有立储之心。”

        陈澄眼前一亮,说道:“兄长此言从何而来?”

        眼前这位堂兄,智谋过人,当初父皇登基住时,这位皇兄是少有几个看透迷局的智谋之士,对父皇心思也揣摩的比较准确。

        陈泓道:“圣上龙体不豫,自会虑及身后之事,故而让诸藩加快观政,以察品行才干,不管兵部也好,户部也罢,抑或五城兵马司,诸藩总是施展才干,但将来一二年大政皆在边事,而……边事操持于永宁侯,魏王、楚王与那永宁侯关系要亲近许多,这就走在了殿下前头。”

        陈澄道:“我与那永宁侯早有宿怨,先前王叔就没少在这小儿面前吃亏。”

        陈泓点了点头,语气平和,说道:“父王先前与永宁侯的过节,我也问过了,永宁侯此人能以落魄武勋子弟内为军机,不可小觑,父王先前多有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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