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兵败,二是文武之争,军国大事凶险莫测,一旦兵败,尔曹身与名俱灭。”陈泓道。
陈澄道:“但小儿打仗还有点儿能耐。”
“打胜,也难逃猜忌。”陈泓面色澹澹说着,道:“相比对付永宁侯,殿下当务之急,应该想着如何重获圣卷,恢复亲王之爵才是。”
说到最后,心头涌起一股冷意,他不仅要恢复亲王之爵,还要……
父王为上皇长子,那个位置原本就该是父王的,四叔使了那么多手段,真的就这般心安理得的高坐金銮?
陈澄闻言,连忙问道:“我怎么恢复亲王之爵?还请兄长指教。”
陈泓道:“先将圣上交办的差事办好,对永宁侯既不主动交好,也不主动得罪,暗暗蛰伏,韬光养晦,静待时机。”
陈澄眉头紧皱,面色现出踌躇之色。
他这段时间差不多就是安静蛰伏,但那小儿气焰却愈发嚣张,从伯爵到侯爵……这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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