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鼐暗暗松了一口气,又道:“子玉,边镇有着百万之数的兵力,已为积年痼疾,非一日可祛除,万万不可操之过急。”

        贾珩并未接这话,而是问道:“南安郡王那边儿如何?”

        史鼐道:“南安王爷去往宁夏查边,具体情形,我尚不知,但宁夏之地,西宁郡王坐镇多年,治军有方,而宁夏总兵胡魁是西宁郡王的女婿。”

        贾珩目光闪了闪,说道:“怪不得。”

        怪不得南安郡王虎头蛇尾,草草了事。

        史鼐迟疑了下,看向那少年,说道:“先前朝会之上,子玉似与南安郡王有了一些误会?”

        贾珩之前,贾史王薛四家与南安郡王、北静郡王都是几代人的交情,不是轻易能够割裂的。

        “也不能说是误会,不过政见不合罢了。”贾珩面色澹然,看向史鼐,道:“此事,世伯不用太过放心上,如是左右一团和气,反而是取祸之道。”

        其实史鼐应该和南安郡王有着不浅的交情,毕竟两人都是五十上下的年纪,认识的时间都是几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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