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从袖笼中取出一本账簿,递将过去。

        贾珩接过账簿,并未打开,说道:“不仅是南洋的货物,我大汉的瓷器和丝绸、茶叶也运到南洋番国,海关每年从中收取关税厘金,也能为国家增收税源。”

        如果国家的财税来源过于单一,都是农业税为主,那么农民的负担就尤为重。

        薛筠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前段时间朝廷提着和议互市一事?”

        贾珩沉吟片刻,说道:“女真与南洋不同,如今两国分属敌对,我大汉向女真贩运货物,疑是资敌之举。”

        薛筠道:“我是听说一些朋友叙说,晋商私下做着这些不法勾当,倒不见朝廷缉私查获,还以为朝廷暗中默许此事。”

        “那是走私,先前的赦大爷就是因此被问罪流放,这是朝廷国策,虽然限于人力,晋商未得正以国法,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贾珩沉声说道。

        薛筠毕竟是商人,对带有利润的生意天然都会投入目光,倒也并不奇怪。

        薛筠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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