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叹道:“可不是,他老子就和他有仇一样,原是两个小孩子闹着玩,这祠堂跪着,罚的也太重了一些,宝玉娘现都祠堂里陪着,今天开始化着雪,天也格外的冷。”
下方梨花木靠背椅子上坐着的薛筠听着贾母所言,端起茶盅,静静品着茶,心底倒也没有任何诧异。
贾史王薛四大家族当中,宝玉从小到大的顽劣是名声外的,不仅仅是一个演说荣国府的冷子兴将生而衔玉当成趣闻轶事。
贾珩想了想,说道:“现离过年还有一段日子,宝玉再跪两天,抄抄四书五经,小惩大戒也就是了。”
他说王夫人今个儿怎么不捏着佛珠,原来是去了祠堂,也是,毕竟天气寒冷,蚊蝇不生。
那就让宝玉祠堂中多跪两天。
贾母讶异道:“还要跪两天?”
贾珩道:“也是因为过年,府中事务繁杂,仔细别出什么乱子,让宝玉跪着也好,再等几天也就好了。”
见贾珩态度坚持,贾母嘴唇蠕动了下,终究化为一叹,转而说说道:“你封侯这么大的事儿,我让凤丫头请了戏班子,这几天家里热闹着,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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