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璟道:“殿下原与永宁侯是友非敌,一切照旧即可,但殿下不能站士林的对立面,一些朝政大事审慎参与。”
陈然闻言,面上现出思索,旋即,凝眸看向一旁的邓纬,道:“邓长史觉得此后朝局将何去何从?”
邓纬道:“齐党经此一事元气大伤,杨阁老首当其冲,浙党从此势大,以圣上之性情,势必要以永宁侯与楚党平抑,而忠顺王废为庶人以后,诸藩也将有大用,至于永宁侯江南就与浙党屡有龃龉,将来斗争会愈演愈烈。”
陈然追问道:“那邓长史以后如何与贾子玉相处?”
“殿下为天子嫡子,的确不能得罪士林,与永宁侯公私有别,不远不近就是了。”邓纬笑了笑,说道:“现当务之急是将五城兵马司握手中,做出一些实绩来,对虏战事,胜负未可知也。”
魏王点了点头,道:“孤也是这般心思,十鸟林,不如一鸟手,相比旁人,孤与贾子玉关系还算亲近。”
宋璟道:“咸宁不是与贾子玉说了,未知消息如何?”
“听咸宁所言,子玉已经答应了,不过咸宁也不想再参与此事。”魏王皱了皱眉,想了想,道:“此外,南安郡王与永宁侯经此朝争,只怕势同水火,孤夹其中,也是左右为难啊。”
贾珩大殿之上请斩南安郡王严烨,此事自也随着群臣下朝流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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