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道:“如今李公督镇北平,统帅三军,幽燕之地可得保障,大同太原等地,本侯亲往督镇,如女真来犯,自与女真决一死战!半年以来,本侯至北往南,与女真连番大战,深知彼等奸狡如狐,狠戾似狼,如今不过是欲乱我大汉朝局,尔等饱读诗书,青史之上记载不绝,难道还未看出女真的奸计?”
其实,女真的策略在某种程度上奏效了,加剧了陈汉朝廷中枢的政治撕裂,也将他在某种程度上置于文臣的对立面。
许多时候,文臣或者官僚的特点是为了论证自己立场的正确性,他们会一条道走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
就是脸都打肿了,还要喊着“不疼,不疼”,然后死不认错。
听着那少年所言,胡翼一时无言。
因为贾珩在对虏战事上的话语权,本来就是通过连续的两场战事确立下来,其方才所言并非无凭可依。
但恰恰是这种愈见势大,才让齐浙两党暂且放下成见,在对虏战和之事上压制贾珩的势头。
这时,礼部侍郎姚舆开口道:“永宁侯,纵然一时和议,化干戈为玉帛,与民休养生息,难道也不可行?”
贾珩道:“姚大人,女真如今求和是因为兵事失利,一旦重整旗鼓,还会再兴兵来犯,而我朝答应议和,反而要受制和约,所图何来?”
这时,右副都御史张治道:“下官不通兵事,方才永宁侯所言女真会攻察哈尔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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