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再气着,因为此事动了胎气,就不好了。

        贾珩与李婵月写完书信,放下毛笔,看向那信笺,手中的字迹初始工整柔顺,但随着时间过去,似乎也越来越潦草。

        反正他等会儿要誊抄一遍,潦草一些就潦草一些吧。

        又过了一会儿,贾珩放下毛笔,端起茶盅,递将给咸宁公主,看向玉颜酡红,媚眼流波的少女,多少有些无奈,问道:“这是多日忍辱负重,一朝扬眉吐气,可把我家咸宁委屈坏了。”

        咸宁公主轻轻喝了一口茶,神采飞扬,嘴角噙起一抹讥诮,说道:“现在只是收点儿利息,先生还没有伺候我呢。”

        贾珩轻声道:“嗯,咱们去你房里。”

        “先生,就去她屋里。”咸宁公主扬起螓首,秀丽玉容上见着坚定之色。

        贾珩:“???”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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