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的忧虑与眼前的吵吵闹闹形成强烈对比。

        而这番动静,终于惊动外间的丫鬟和嬷嬷以及荣庆堂中的贾母。

        荣庆堂,贾母刚刚用罢早饭,喝完一碗小米粥,鸳鸯的侍奉下,漱了漱口,闻听李嬷嬷来报,心头大惊,问道:“这好端端的,她们两个怎么又吵起来了?”

        贾母的眼中,自然是青梅竹马的小两口吵吵闹闹。

        而一旁向贾母请安留下的王夫人,白净面皮之上也满是不悦之色。

        从小到大,这都闹了多少回?纵然她现觉得颦儿也勉强可配得上她家宝玉,但这般促狭、小性,比宝丫头还是要差上许多,如何成为当家太太?

        薛姨妈坐一旁,心头正思量着怎么前往东府和那珩哥儿说说自家女儿的终身大事,闻言也不由一惊,起得身来,笑道:“老太太,她们两个从小不是好了吵,吵了好,这想来又是一出。”

        这时,又来了一路耳报神道:“老太太,二爷摔了脖子上的玉,两个人正哭着呢。”

        贾母闻言大惊失色,忙道:“快去看看,这个宝玉,怎么好摔着命根子!那是他的命根子!”

        鸳鸯一旁听着,雪腻的鸭蛋脸上也见着惊讶,心头蒙上一层厚厚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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