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再次将妙玉带入怀中,看向那孤傲如寒梅的眉眼,笑了笑。

        妙玉情知是少年方才是在相戏,恼羞成怒说道:“你这登徒子,真是可恼,唔~~”

        话未说完,清音兰辞就被堵进了口中,搅碎一团,旋即少女睫毛弯弯而阖,闭上明眸,双手轻轻攀绕着少年的肩头。

        过了一会儿,贾珩看向玉颜微红,妙目熠熠的少女,道:“妙玉,想你了。”

        妙玉听着简单的几个字,却已如遭雷殛,一下子就恍若抽尽了全身力气,软在原地,秋水凝露的眸子柔润盈盈,似有小桥流水,青砖黛瓦的江南暮景。

        正要说着,忽见那温软气息再次而来,似带着恣睢和掠夺。

        两个人说着,就向着里厢而去,坐将下来。

        贾珩拉着妙玉的手,轻轻抚着妙玉的脸颊,微烫的细腻肌肤在指间寸寸流溢,笑着说道:“这趟我去了姑苏,寻到了二老,但迁坟一事还要你来操持。”

        因为当初的苏州织造常进是牵涉到废太子、赵王一党造反之事,所以纵然是同族也不敢收尸,而尸体则是安葬在苏州城外五六里的象山山脚的一个乱葬岗,虽有着常家亲朋立下的墓碑,但很是破败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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