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道:“子玉的功爵自是子玉的,他将来也有子嗣,到那时,国事家事尚且管之不及,到那时如何还管得了宝玉?”
“怎么不能管了?将来给宝玉谋个一官半职,对珩哥儿都是一句话的事儿,再说你那门生傅试,不是外放了个大官儿。”贾母明显听不惯贾政这话,开口说道。
这都没有说着自家小儿子身上的官儿也是珩哥儿谋的。
贾政默然片刻,看了一眼在贾母怀里瑟缩一团的宝玉,沉声道:“可也要宝玉有那些能为才是。”
不得不说,此刻的贾政经过在通政司的历练,在说服人的本事上也有了一些长进,起码切入点是对的。
将来纵然为官作宦,不读书怎么能行?
“好了,你一说这个,我就头疼,他才多大一点儿,哪里有你想的那般长远。”贾母摆了摆手,不耐烦说着,心底也有些烦躁。
这些道理她岂会不知道?但这是能急着来的?
幸在珩哥儿是个顾念族里的,她下午时候问过鸳鸯那孩子,似乎已经和珩哥儿……定了终身,鸳鸯那孩子也是念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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