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宫内相戴权面色庄重,“刷”地一下展开绢帛,高亢而响亮的声音在熙和宫中响起,说道:“奉天承运皇帝,制曰:安夏御夷,国家必赖折卫之左,分茅胙土,朝廷不吝爵赏之隆……军机大臣、太子太保兼兵部尚书、检校京营节度副使贾珩,志行纯恪、才识敏明,自领皇命南下金陵以来,兢兢业业,如霆如雷,两定虏寇之乱,力擒虏王,威震夷狄,功莫大焉于社稷……人主统御天下,赏罚不明则百事不成,赏罚若明而四方可行,特晋爵为一等永宁侯,赐丹书铁券,以彰茂绩殊勋,钦此。”
杨国昌听着戴权念诵的圣旨,手中攥着的象牙笏板不由用力几分,面色阴沉如冰,哪怕早已知道这封圣旨的具体内容,但心头仍有些愤愤难平。
天子宠信奸佞,不纳忠言,韩癀媚君乱国,尺寸之功而得封侯一等,这样的圣旨岂得通过?
还有言暄……
杨国昌苍老眼眸跳了跳,余光瞥了一眼身旁自家的学生,心头不由叹了一口气。
罢了,天子宠信小儿,大势在彼,言暄如今蛰伏起来,将来再重振齐党。
韩癀见着这一幕,与一旁的刑部尚书赵默交换了个眼色,心头都涌起一股五味杂陈。
这封诏书自是在他的妥协下得以通过,力擒女真亲王,封侯一等,至于封无可封,那时候说不得能加快天子对永宁伯的猜忌。
下一次封公?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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