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道:“圣上,臣在平虏策中还提到,女真建官立制,亡我之心不死,如今不过是他们的权宜之计,臣刚刚听到,女真打算入侵察哈尔蒙古,到时我大汉彼时是不是要因和约而勒兵不前?”
崇平帝闻言,目光一紧,沉声说道:“察哈尔蒙古?”
贾珩道:“察哈尔蒙古王庭原本就在苟延残喘,一旦落入女真之手,我山西大同、太原重镇就将直面虏锋,如北宋一般,关中之地再无山河屏障,如果我与女真达成和议,彼等明年定会再启战端。”
崇平帝冷声道:“女真真是狼子野心!”
不说其他,单凭这一条,和谈之论,不足为取!
贾珩又说道:“如果放归多铎,女真通过本来就可休战的和议之言,拿回了战场上得不到的东西,而我大汉军心士气势必受挫,天下南北之士必定大失所望,此汉虏不两立!”
崇平帝闻言,面色微震,道:“好一个汉虏不两立!”
目光咄咄,郎声说道:“朕也是此番打算,女真当年不过是臣服我大汉的番邦,窃据辽东,沐猴而冠,我大汉岂能与其修约言和?等会儿,朕要问问这女真亲王为何犯我大汉?”
正如贾珩所料想的一样,这位天子对于“执虏酋问罪陛前,指斥其非”这等事,有着莫大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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