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与一旁的宋璟并辔而行,感慨道:“舅舅,这真是不容易,那么多女真都被子玉擒下,这样的能为,将来对上女真应也能连战连捷。”

        还是那句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相比战报之上的文字,还是眼前的女真亲王以及俘虏更能震撼人心。

        宋璟笑了笑,倒也能够体会魏王的激动心绪,说道:“殿下等会儿可进宫去皇后娘娘那边儿,见见咸宁。”

        不管如何,相比齐楚两王,从咸宁那边儿论起,殿下与永宁伯的关系无疑要亲近许多,而且听说楚王在南方折了世子,江南甄家也被抄检,这王爷夺嫡之胜就在眼前了。

        齐郡王此刻也乘着一辆马车,而轩敞的马车车厢之中还坐着一中年文士。

        贾雨村看向不远处愁眉不展的齐郡王,说道:“王爷不必担心,月盈则缺,水满则溢,永宁伯如今春风得意,愈发势大不假,但朝中文臣的忌惮之心就越重,现在的和谈之声就是此由。”

        齐郡王默然片刻,说道:“雨村先生,但愿这场和谈能够压一压他的嚣张气焰。”

        “王爷放心,纵然圣上听信了永宁伯之言,将来对虏一但事有不利,那时候群起而攻,再如现在这般势大。”贾雨村宽慰道。

        自忠顺王倒台以后,他改投齐郡王,但齐郡王明显不受天子待见,将来前途铵暗澹不明,听说楚王器重文士,可偏偏在南边儿又出了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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