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宋皇后看向崇平帝,美眸满是担忧。

        废太子、赵王一党每一次出现,都会让陛下大发雷霆,有时候她见着都觉得害怕。

        “子玉自请罪责,说忙于对虏军务,疏漏了对楚王的保护,并在奏疏中提及福州水师、杭州水师亟需如江南江北大营整饬,想让北静王水溶南下整顿水师,他好全力侦破此桉,揪出逆党。”崇平帝面色幽幽,脸上倒也看不出喜怒。

        宋皇后柔声说道:“陛下,子玉前一段时间好像是在全力应对虏事。”

        崇平帝冷声道:“这些逆党定是以为为大汉应对不了女真,这才潜入金陵兴风作浪,趁机起事,如今更是丧心病狂,行刺藩王。”

        心头不由联想起先前江南那如雪花一般的弹章,其中有没有赵王逆党,想要借机坏他大事?

        或许见他江山稳固,他们不好暗中起事,所以处心积虑地破坏。

        事实上,正如贾珩先前所料,天子陷入了一种风声鹤唳的被迫害妄想症中。

        江南官员仍有一小撮的逆党势力正如毒蛇一般,伺机而动,就等着大汉虚弱之时搞风搞雨。

        心念此处,这位天子目中戾气丛生,但仍是强行按捺住,对着戴权道:“派人召水溶进宫,朕有事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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