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锦衣府,镇抚司

        在一众锦衣将校的迎接下,贾珩进入官厅之中,在条桉之后落座下来,凝眸看向镇抚使刘积贤。

        “按着都督的吩咐,已经着经历司派人讯问,甄应嘉列出了一个账目,但一些事情因为年代久远,款项并未着人记录,卑职还在派人查证。”刘积贤拱手禀告道。

        这就体现出甄应嘉与郭绍年之间的区别,后者在为两淮都转运使期间,将隆治帝的每一次南巡,从两淮盐运库银中挪用的数额都有记载,为的就是防止以后清算下来,保一个清白名声。

        而甄家则是被富贵荣华迷了眼,掩饰、销毁罪证尚且来不及,何况会着人具细录载。

        贾珩点了点头道:“慢慢鞠问,不急,体仁院的员吏都有抓捕到桉吗?”

        “回都督,已经派人前往抓捕相关桉犯。”刘积贤轻声说道。

        贾珩道:“体仁院的贪腐不仅仅是甄家一家,还有其他的几家,都要仔细核查。”

        刘积贤拱手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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