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甄家女岂会做妾室?”甄应嘉面色阴沉,冷喝道。
这时,方尧春皱了皱眉,已经撕破了脸,索性冷笑意一声道:“老朽怎么听说贵府甄四姑娘到了永宁伯那里?而那永宁伯明明已有正妻,不是做着妾室,又是做什么?既能做贾家之妾,我方家之妾就做不得?”
当面打脸!
同样是嫡女,能给那粗鄙武夫做着妾室,到了方家反而扭扭捏捏起来,其可怪也欤?
如果不是旷儿似乎对那甄家三姑娘还有几分欣赏,一封婚书退掉婚事,也少了这般波折。
甄轩闻言,面色微窘,一时语塞。
方旷闻言,面色顿了顿。
他并不觉得委屈了甄兰,等发送教坊司,妾室也做不了。
至于楚王?现在只怕楚王都自身难保,听一位好友说,这圣上一查甄家,不定又查出什么骇人之事,说不得楚王也吃了挂落。
他不能被甄家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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