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目光平和地看向那青裙少女,唤道:“潇潇。”

        陈潇冷冷看了一眼少年,将手中的一份簿册,道:“这是福州都指挥佥事晏东递送来的军报,陈述最近今日追击海寇的情形。”

        贾珩闻言,面色一肃,接过陈潇手中的军报,须臾,阅览而罢,道:“这些海寇俱已落网,海域平静了许多。”

        陈潇拧了拧秀眉,声音清冷如碎玉入水,道:“那些逃亡的海寇多是成不了气候,再有不多天,应该还有其他几路水师陆陆续续来报,你如果没有什么事儿,就将心思放在对虏一事上,成天沉迷女色,像什么样子。”

        贾珩笑着看向陈潇,正色道:“潇潇说的是,最近这两天是有些懈怠了。”

        见少年态度尚可,陈潇问道:“如果来年女真攻打察哈尔,其势必在蓟镇用兵,吸引朝廷主意,你没有想过从天津卫主动出击?”

        贾珩道:“天津卫那边儿的水师比之登来也更为残破,而女真在辽东沿海仍有水师,此事需得从长计议,不过你这个提议不错。”

        陈潇问道:“你最近可有通盘的对寇方略?”

        “自是有着。”贾珩说着,轻轻拉过陈潇的手,果然被其一脸嫌弃地迅速躲开,倒也不以为意,沉吟道:“女真既然要动察哈尔蒙古,我们需要提前早一步做准备,但现在江南江北大营整训刚立,所以我说在这儿最多再待半个月,眼下也没别的事儿,不如一同四下走走,也是陪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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