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贾珩取得大捷的消息在整个金陵城中恍若一股旋风,向着人流熙熙的茶楼、酒肆刮去。
金陵为南省经济、文化之中心,原就风气开放,不仅高官显贵众多,也有不少读书人,此刻不少人都在关注着这场汉军与虏寇的水战,再加上官宦子弟在席间文会议起此事,甚至江南江北大营水师的人数都传得有鼻子有眼。
一万五千人对五万人,这仗怎么打?
此刻,在挂着“怡然居”匾额的酒楼之上,临街的三层包厢,内里桌椅布置典雅,杯碗快碟满满当当。
国子监祭酒方尧春之子方旷,正在与金陵六骏当中的杜鼎、阮寅、项世章、王过等人叙话。
阮寅放下手中的茶盅,红扑扑的脸颊上见着思索,似感慨似询问道:“江南江北大营的水师去了通州卫港,也不知这仗怎么打,都两三天了,还没个消息。”
杜鼎沉吟道:“一万五对五万,永宁伯终究是年轻,受了金陵一些舆论的影响。”
“金陵弹劾的奏疏如雪片一般递送到京里,不出兵也不行了。”项世章轻轻笑了笑,说道:“否则,在金陵坚守,敌寇等粮草用尽,登来、福州方面的水师相援,还能稳妥一些。”
项世章说着,看向方旷,问道:“方兄,听说甄家二爷和四爷,都去了江北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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