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说话,就被锦衣府卫拖着出了中军营房。

        “你想用此人为间?”陈潇颦了颦眉,轻声说道。

        “就知瞒不过潇潇。”贾珩轻声说着,放下手中的令牌以及血布,状其自然地拉过少女的素手。

        陈潇冷哼一声,却挣脱贾珩的手,如雪白腻的脸颊轻轻泛起浅浅红晕,拿起贾珩放在桌桉上的旗符以及血布,说道:“但此人如果去了女真,说不得还会再起反复,那时候再被女真反过来给你送了假情报,在以后的战事中误导你的判断。”

        贾珩道:“潇潇果然是懂兵法的,所以我还在犹豫,想想其他法子。”

        他哪怕是用间,也不会只听一路消息,而是多派几道互不交叉的间谍,然后互相印证消息。

        陈潇点了点头道:“你心头有数就好。”

        一夜再无话。

        第二天,贾珩留下了两千水师驻扎在崇明沙,以接应登来、福州的水师,而后自领着江南江北大营的水师,押送着俘虏返回通州卫港的大营,稍作停留,向着扬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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