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陈然面色顿了顿,说道:“南下的事儿,母后没有和父皇说,我也不好去主动问着。”

        父皇自小就疑心重,他如是主动开口,不定又是怎么想他。

        好在咸宁就在南边儿,子玉将来总不能帮着外人。

        严以柳沉吟片刻,说道:“江南那边儿的战事,王爷觉得胜负如何?”

        陈然笑道:“你又是不知道,贾子玉先前对上女真就已大胜一场,这次虽然听着兵力有些不足,但女真和朝鲜水师毕竟远道而来,贾子玉未必不能战而胜之,孤对子玉的将略还是有信心的。”

        严以柳将螓首靠在陈然的肩头,低声道:“父王那边儿有些不放心,还想南下帮着督军,只是看父皇的样子,应该是不会派着父亲南下了。”

        陈然道:“岳父他刚刚从西北查边回来不久,在京里好生歇歇,南边儿的事儿交给子玉就好了。”

        此刻,另外一辆簪缨琉璃马车之内,宫中内监以及侍卫相送着沉氏以及宋妍上了马车。

        宋妍穿一袭粉红衣裙,豆蔻年华的少女生得娇小玲珑、婷婷鸟鸟,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白腻如雪,声音有着天然而成的软糯:“娘亲,河南那边儿称着番薯伯是怎么说的?”

        方才听崇平帝以及宋皇后等人说的有趣,但少女却不明其意,故而相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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