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道:“如先前定计,以步骑驱逐猎杀,只要对方船只靠近海门,我水师前往驱逐,但在这几天当避其锋芒,不宜发生大的会战。”
红夷大炮还有几天才能运来,在大炮派来之前,哪怕他亲领水师出战,也未必能讨上什么便宜。
安南侯叶真忽而开口道:“永宁伯,敌方水师可能在海门逼迫我军水师回缩,然后横行沿海,而福州水师前来相援的这一段时间,女真领兵急攻,所带粮草辎重不多,以水师劫掠苏州、太仓等地,如是我军一味避而不战,终究并非长久之计。”
可以等等福州水师相援,但也很难久拖不决。
贾珩沉吟说道:“敌寇求战心切,在于客兵前来,军需不继,只要我等拖上五六天,待敌寇锐气先失,还当另有转机。”
“另有转机,五六天?”叶真眉头紧皱,心头多少有些疑惑。
“一来是等候从濠镜引来的一批最新炮铳,二来是等候浙江、登来等地水师相援。”贾珩解释道。
叶真眉头挑了挑,问道:“红夷人的炮铳?”
红夷人炮铳的名头,他也听过,只是想来比起朝廷军队,也未必说强上多少,永宁伯将宝押在红夷人的炮铳之上,似乎有些冒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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