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江南名士杜鼎,道:“方兄,经当初海门一战,沉大人也管不了江南大营的事儿了,一切都要那位永宁伯回来再说了。”

        另外的江南名士阮寅,笑了笑,说道:“沉大人这是被上次的事儿吓到了,革职留用,现在还没有降旨官复原职。”

        这位阮姓名士,平时豪放狷介,不拘小节,众人知其性情,熟悉之后也不以为忤。

        项世章提醒说道:“阮兄,怎么说沉大人也是我等的座师,不可如此。”

        阮寅笑道:“项兄记错了,阮某中举是在丙辰年,彼时是礼部的雷老大人主考,同考官是江南巡抚和调任福建的前学台赵大人,可和沉大人素无座师之谊。”

        王过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相貌古拙,眉锋峻奇,目光沉静,开口说道:“永宁伯去了粤东,海关税务司也筹建有不少时间,按说也该在回程途中了。”

        杜鼎点了点头道:“王兄所言不错,这些女真定是查探此事,有意趁机来犯。”

        当初贾珩在海门大败多铎,还是在整个金陵城中引来一些士人的好感,再加上前翰林学士徐开也曾在与在江南的友人的书信中频频为贾珩扬名。

        故而,江南士人也并非全部都是不以为然。

        “诸位兄台,我等去酒楼用饭,这天看着都快下雨了。”方旷目光幽凝几分,儒雅面容上就见着几许如此刻天色一般的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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