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重又落座叙话。

        邬焘目光热切地投来,笑着问道:“听说永宁伯最近要返回金陵。”

        贾珩点了点头道:“濠镜的事儿既告一段落,在此多留也无多少意思,江南大营还有不少军务等着我回去处置。”

        他这次返程不仅是带着炮铳,还有葡萄牙人的匠师以及家卷,这些人先一步在金陵落脚,然后坐船北上神京,生产出火铳,然后是尽快列装果勇营的神机营。

        如果女真再次领兵犯边,那么京营肯定要举兵北向,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邬焘说道:“下官还说再邀请永宁伯在广东多住几天,好好四下逛逛,既然永宁伯身上军务缠身,那也只得遗憾作罢了。”

        “军务在身,也没有时间四下闲逛。”贾珩点了点头,看向欲言又止的邬焘,问道:“邬将军有话不妨直言。”

        “广州城中都在相议开海通商一事,听说起因是永宁伯上了一封奏疏给中枢,不知永宁伯对开海一事是如何筹算的?”邬焘试探问着,似乎是担心为对面的少年权贵误会,解释道:“开海通商一起,寇商并起,我粤海水师也好提早有所应对、防备。”

        眼前这少年身为朝廷大员,又是提议开海,那么多半对经制事项已经了然于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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