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孝远之名,周造面色阴郁几分,问道:“怎么回事儿?他去番禺做什么?”

        梁主簿压低了声音,道:“刘参政和两淮盐政林如海是同年,而这永宁伯又是从扬州过来,中丞大人不得不防啊。”

        周造闻言,眉头紧皱,目中现出一抹冷色,说道:“你的意思是?”

        这个刘孝远初始与他政见不合,后来就盯着他家中在广东的一些生意。

        “刘参政执意开海,这次去番禺会不会是谋划此事?或者,刘参政与中丞大人不睦,会不会搬弄是非?”梁主簿提醒道。

        周造眉头紧皱,沉声说道:“海禁一开,人员来往频繁,广州人心就乱了,这刘孝远前几年就进言本官上疏全力开海,本官觉得弊端太大,不想他又打在了永宁伯的主意,真是岂有此理!”

        此事有些棘手,如果那位圣卷优握的永宁伯上疏力陈开海,说不得真的引起中枢动了开海之念,那时广东商贾大族自行其事,百姓纷纷浮海谋生,广东之地的管理更为不便。

        况且,如果进着谗言,他这个广东巡抚还能不能继续干下去,尤在两可之间。

        梁主簿问道:“中丞大人有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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