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打量着刘孝远,这位中年官员一身绯袍官服,黑色乌纱帽下,面皮白净,两道细眉之下眸光明亮,问道:“刘参政不在广州府城,怎么到了番禺?”

        林如海的那封信还在他手中,他当时没有第一时间掏出来,目的正是为了观察一番这位刘参政。

        刘孝远目光凝重,问道:“永宁伯可是要和濠镜的红夷举兵开战?”

        贾珩面如玄水,沉静如渊,问道:“刘参政为何这般说?”

        刘孝远面上见着担忧,说道:“永宁伯刚来广东就匆忙巡视粤海水师,而且听先前的驿馆书吏说,永宁伯已见过濠镜而来的红夷使者。”

        贾珩沉声道:“本官只是在做最坏的打算,一旦双方谈判破裂,那么收复濠镜,难免兵戎相见。”

        “永宁伯,濠镜之地的红夷火器犀利,以粤海水师之能,恐怕难以与之相抗。”刘孝远解释说着,道:“这仗打不得。”

        贾珩眉头皱了皱,问道:“粤海水师拥兵三四万,广东方面更有步骑近两万,纵然战力不堪,但背靠我大汉,也不是这些红夷能够轻辱的?”

        刘孝远看向周围的锦衣校尉,面上现出迟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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