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蝌道:“劳兄长费心,已请了郎中看过,说是急火攻心,别的也没有什么大碍,我刚刚已抓了几服药。”

        “那就好。”贾珩轻声说着,问道:“究竟怎么一回事儿?”

        “船只被官兵扣留,船上的货物也被收缴一空,这几天不少同行的旅客都在说此事,父亲他是租的一个本地朋友的船只,原是拿点银子过来赎船,不想我去照方拿药的空档,小妹她径直去了粤海水师卫港的官署。”薛蝌解释说道。

        贾珩看了一眼那肤色白腻,神采奕奕的少女,暗道一声虎妞,沉吟片刻,宽慰道:“方才粤海水师已经说了,船只和货物都会放归,没有什么事儿了。”

        薛蝌目带感激说道:“还要多亏了兄长,妹妹如非遇到兄长,真不知要费多少功夫呢。”

        “粤海将军邬焘曾是荣国府部将,与我们几家交情匪浅,伯父先前如是修书一封,或者拿着名刺拜访于他,我想着他不会不给面子。”贾珩轻笑了下,看向宝琴,道:“妹妹可真是胆大,领着家里人就去要着船只。”

        当然,这等人托人的关系,有些弯弯绕,这对兄妹可能急切之下未必想得到。

        经贾珩一说,薛宝琴白腻脸颊浮起澹澹红晕,分明有些不好意思,道:“父亲他一下病倒,我们六神无主,也是气不过,就没想那般多。”

        贾珩点了点头,笑道:“这次就算了,宝琴妹妹下次不可这般鲁莽了,官府中人惯会趾高气昂,有时也不好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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