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仆人道:“老爷,那锦衣缇骑好像是公子和小姐的朋友。”
薛父闻言,面色先是一愣,旋即,心底忽而划过一道亮光。
不多时,见得一个挺拔不群,气度沉凝的蟒服少年进得厢房,薛父连忙以一手撑起身子,下得病榻,拢目瞧向对面的蟒服少年,试探唤道:“永宁伯?”
贾珩连忙上前搀扶,微笑说道:“伯父,自家人不必如此客气,如蒙不弃,唤我一声子玉就是。”
薛父暗道果然,不由打量着对面的少年,目光又落在一旁的薛蝌以及宝琴脸上。
薛宝琴面色担忧地看向自家父亲,解释道:“爹爹,我和宁伯去卫港索要船只,碰巧碰上了珩大哥,船只还有货物已经要回来了。”
薛父面色微顿,心头苦笑不得,责怪道:“你呀,就不怕碰到什么危险,这得亏是碰到你珩大哥,这才没有什么事儿。”
薛宝琴脸颊羞红,吐了吐舌头,轻声说道:“方才兄长也是这般说。”
贾珩静静听着父女二人的对话,关切问道:“伯父,这是从哪里回来?可是要回到金陵祖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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